（负债中，停更）不会写文垃圾人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永远黑暗无光的哥谭，因为大雪的到来，而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面纱，终日沉重的气氛也因为即将到来的圣诞节缓和了许多，罪犯们也要过圣诞节啊，大街小巷里有了许久不见的暖意，或许这是哥谭最能让人安心的一段时间了。

但是，豪华轿车里的达米安却没有一丝安心的感觉，反而越是离韦恩庄园越近，他的心跳就越来越快。正在驾驶的阿尔弗雷德似乎看出了后座乘客的慌张，轻声问道：“达米安少爷，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没有！”达米安慌忙地摆手，“是……是天气太冷了，对的，我有点冷得发抖。”

阿福眯着眼睛，从后视镜的反光看着自家的少爷：“那么，我把车内空调调高两度好了。”

“嗯，嗯……”达米安低着头手抓在自己的膝盖上，这可怎么办啊，还没进庄园就已经紧张得不行了，待会还要面对三个哥哥，露馅了怎么办，还有蝙蝠侠，在他面前我肯定撑不过一分钟！

转眼间车已经回到了韦恩庄园，迪克站在楼梯口热情地打招呼：“哟！达米安，怎么早就回来了。”

达米安双手环胸：“切……切！要不是爸爸命令我，我才不想参加这个无聊的家庭聚会呢。”

迪克用臂弯勾着达米安的脖子，亲昵地蹭了一下：“我亲爱的弟弟，你可别不相信，如果在平安夜晚上逃走，无论在哪里蝙蝠侠都会把你绑回来。”

达米安偷偷咽了口口水，这差事远没有他想象得这么简单。

“走吧，我们去帮阿福把火鸡填满！”迪克拉着达米安走向厨房，“杰森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所有人都会回来，我可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份礼物，你绝对猜不到是什么，今晚一定会特别欢乐的！”迪克看起来非常兴奋，达米安看着迪克兴奋的样子自己也有些高兴，其实韦恩家的大哥挺好相处的嘛。

“请等一下，迪克少爷。”阿福正在系着围裙，打断了正抬脚想进厨房的迪克，“装饰公司已经把订购的圣诞饰品送来了，您能去安排工人把东西卸下来吗？”阿福对于迪克进厨房这件事，比阿卡姆疯人院炸了还紧张，正好支开他别让靠近厨房一步。

“没问题，乐意至极！”迪克一溜烟就跑不见了。

“阿，阿福，”达米安怯生生地走进厨房，“需要我帮忙吗？”

阿福手上正拿着从冰箱里拿出的火鸡，抬起一边眉毛看了看达米安：“达米安少爷，如果您能把我在烤盘上准备的小甜饼放进烤箱里，再定时十五分钟，那我会很高兴的。”

达米安规规矩矩地照着阿福的安排，把小甜饼放进烤箱，设置好时间。

“哟！”杰森风尘仆仆地回来，斜靠在门框上，手里还拿着摩托头盔，“恶魔崽子居然这么听话在厨房帮忙？哥谭第一大稀罕事啊。”

达米安挠了挠头：“这不是平安夜嘛，让阿福一个人准备晚餐也太过意不去了。”

杰森把头盔随手放在旁边，拿起门板后的围裙也自顾自地系了起来：“去叫提姆起床，上次他睡眠时间都不够，昨天我在他的汉堡里下药，所以算上时间已经睡了十二个小时了，再不醒过来可能真的要一直当睡美人，要王子吻醒了，嘿嘿嘿。”

达米安抽了抽嘴角，这家兄弟的相处方式真的奇怪……

达米安在偌大的楼层里转来转去，终于靠着若有若无的鼾呼声找到了提姆，眼前的第三个哥哥正露着肚皮睡姿不雅地成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达米安上去不太好意思推了推他：“提姆？起床啦，开始准备平安夜了！”但是在床上的烂泥依旧不为所动，达米安试了好几次都没有一点儿反应

达米安转动脑子想了想，随即想到了个好主意，在提姆耳边轻轻说：“醒醒！你的移动硬盘被蝙蝠侠偷看了！！！”

提姆脸眼睛都没睁开，一个激灵起身：“谁？！谁，谁偷看我的硬盘。不准偷看，里面有……”

提姆揉了揉眼睛，看见达米安站在自己床头满脸笑意：“醒了就没人看你的硬盘啦。”

“原来是你，”提姆拍了拍还有困意的头，“哈切……我睡了多久……”

达米安笑着说：“你睡了十二个小时了，睡得还好吗？”

提姆愣了两秒钟，忽然一拳锤向床板：“该死的杰森！一定是他！等等，我咖啡呢，我在这么一大罐的咖啡呢？！”

达米安挠了挠头：“呃，好像杰森回厨房的时候把什么东西倒进马桶里了。”

提姆睡意朦胧的眼睛顿时睁开，全是杀意：“那是我从南非带回来最珍贵的咖啡啊！！全世界都没几罐！！！杰森这个混蛋今晚我揍得让他站都站不起来。”

“好啦好啦！打架的事明天再说也不迟，先从床上起来吧。”达米安拉着提姆的一只手，把这摊带着杀气的烂泥从被子上抽出来。

在转身的时候，达米安看见墙上另一头的显示器上的什么东西，眼睛一亮：“提姆提姆，我能玩会儿你电脑上的《堡垒之夜》吗？”

提姆略有疑惑：“达米安你居然玩《堡垒之夜》吗？”

达米安兴奋地点点头：“学校里的孩子都在玩呢！能让我玩两局吗，时间不会很久的，拜托拜托！”

达米安抱着提姆的手开始撒娇，墨绿色的眼睛一直在对提姆发起biubiubiu爱心攻势。

提姆却冷着脸，仿佛没有任何感情：“当然不行！因为……我们要组队一起玩！”然后拉着达米安跳到电脑前打开游戏，联机组队，两人拿着手柄在虚拟世界厮杀起来。

“我没想到玩玩游戏也能提神。”提姆快速按着攻击键，对着掩体后的玩家倾斜全部弹药。

“我也没想到你玩游戏也这么厉害！”达米安在提姆身后趴在地上打绷带，治疗好自己后把背包里的手榴一股脑都扔了出去。

“那可不，我是天才！”提姆骄傲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如果他有的话。

突如其来的蝙蝠电话标志在屏幕上，挡住了正在激战的游戏界面。两人都发出了哀嚎，但不得已还是要接听，是蝙蝠侠，简洁明了：“达米安，来蝙蝠洞一下。”

轮到达米安出冷汗了，终究还是逃不过吗……提姆却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去吧去吧，我帮你打，放心你的战绩不会掉的。”

达米安顺着电梯来到蝙蝠洞，看见蝙蝠侠穿着全身装备在巨大的显示器前查询着什么，达米安静了静心，缓缓走到蝙蝠侠身后：“爸……爸爸，有什么事吗……”

蝙蝠侠转过身来，十指交叉看着他：“达米安，上个月你和泰坦去打击巫童的任务，做得很好，但是有一点要注意——团队精神，在任务中太独行独立只会伤害其他队友，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我，我下次不会再那样了，我会好好按照作战计划行动。”达米安给了蝙蝠侠一个歉意的微笑。

蝙蝠侠看起来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眼神越发阴暗，周身的气场如同无尽的深渊一样四散扩张，要把达米安吞噬殆尽，蝙蝠侠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达米安。

在达米安眼中蝙蝠侠正如地狱阎王一样靠近，很快把他逼到了墙角，再也无路可退。蝙蝠侠的双手钳住了达米安的肩膀，低沉幽冥的声音吼道：“你不是达米安！真正的达米安在哪儿！”

 

 

 

 

早些时候。

两个身影在瞭望塔的仓库里的柜子里找寻着什么，乔说：“大米，到底记清楚原来的魔法提灯放在哪个位置吗？”（*详情见第一集）

达米安给了乔一个白眼：“当然记得！只是这仓库的东西太多，柜子都十多米高，还长得一样，给我点时间。”

乔找到了：“哈！不就在那儿吗。”飞到达米安身边接过提灯，到空缺的单格前，打开把提灯放回去然后关好。

乔得意地在空中转了个圈：“这不就很简单。”身后的红披风却扫到了什么玻璃瓶从柜子上掉下来，摔碎在达米安脚边。

达米安看着地上的碎片和飞散的粉末：“你就不能别这么冒冒失失的吗！这下全联盟的人都知道我们来过仓库了！”

乔飞下来用手捡起玻璃碎片，一脸慌张：“完了完了！看起来很贵，我的零花钱肯定赔不起……”

“你……你……”达米安还想训斥乔几句，但是吸入了不少的粉末后，两人都开始感到天旋地转了，再次醒来时，乔的灵魂附身在达米安身体上，达米安的灵魂在乔身上。

正巧不巧这时蝙蝠侠电话过来让达米安立刻回庄园过节，经过上次的事达米安必须对蝙蝠侠的命令即时回应，所以回到庄园应对蝙蝠侠的其实是乔，而真正的达米安在瞭望塔电脑上找资料是什么类型的魔法以及解决方法。

 

 

 

 

“事……事情就是这样，”乔带着哭腔哽咽地说，“对不起韦恩先生，真的很对不起。”

布鲁斯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小孩子太严厉了，摘下面罩，没有了蝙蝠侠的肃杀之力，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乔纳森我不应该用刚才的语气对你说话，可以原谅布鲁斯叔叔吗？”

布鲁斯看到乔还在抽噎，便脱下臂铠和手套，轻轻用大拇指的指腹擦掉乔脸上的泪珠，捧着脸让乔看着他，布鲁斯放缓了脸上紧绷的肌肉，看着墨绿色的眼眸，给乔一个抱歉的微笑：“布鲁斯叔叔今晚会给你一个很棒的圣诞礼物，请原谅我好吗？”

乔看着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原来布鲁斯叔叔在面罩之下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咬着嘴唇点头答应了。

布鲁斯走到电脑前打开广播：“全体人员注意，全体人员注意，立刻停止你们手上的工作，将所有圣诞派对的物资打包上车！今晚，我们要去一个小小的农场过平安夜……”

乔听见布鲁斯说的话一脸惊喜，而布鲁斯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向乔眨了下眼睛。

显示器上传来阿福的头像：“老爷，那火鸡怎么办？”

布鲁斯：“把火鸡也一起带去，我相信肯特家会有能装下火鸡的烤箱的，实在不放心，可以连烤箱一起带去。”

阿福：“我的老天……”

提姆：“我我我，我可以带朋友去吗，本来今晚就邀请了他来庄园过节的。”

布鲁斯：“当然可以，只要你能保证他守规矩。”

提姆：“太棒了！”

杰森：“布鲁斯，我也有个朋友要来，不过，他块头有点大。”

布鲁斯：“没问题，但是你不准和任何人打起来！”

杰森：“哼！老头子今晚就听你一次。”

布鲁斯关掉了广播，乔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先生，您的儿子怎么办呢？呃，我是说，达米安的灵魂还在乔纳森的身体里。”

布鲁斯笑了笑，俯身抱起乔，点了下乔的鼻尖：“要叫我布鲁斯叔叔。你放心，我保证今晚你会能和他一起玩。”

 

 

 

 

与此同时。

从传送门传来电子的机械女声：“超人A-01，欢迎回到瞭望塔。”

超人正步从传送门走来：“乔纳森？你在哪里，该回家了。”

大厅里空无一人，并没有任何回应，超人摸了摸下巴：“想和我玩躲猫猫吗儿子？那么……准备好了没，我来找你了！”

经过两分钟后，超人肩扛着还在不断扭动的达米安从门口出来，达米安一脸不悦：“克拉克！你这是作弊，不准用X光视线。”

超人看见达米安还在挣扎，便说：“你整整一天都没有联系我，既不留纸条，也不打电话。你妈妈有多担心知道吗，还是在平安夜前几个小时不见人影。”

达米安还在做徒劳地挣扎：“克拉克！和无聊的聚会相比之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做！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

超人有点生气了，一巴掌拍在达米安的屁股上：“把你说的话收回去！再多说一个字就让你剩下的假期禁足，哪儿也不许去！”

达米安瞬间安静了下来，要是禁足了就没办法找解决方案了，先忍一忍过了今晚，明天再回瞭望塔也不迟，但是不知道乔在庄园那边怎么样了，希望能混过去……

超人发觉肩膀上的儿子不再挣扎了，松了一口气，儿子这是怎么了？到叛逆期了吗？这可真是棘手啊，自己可没有任何经验有关于叛逆期。

电子机械女声再次响起：“超人A-01，超级小子C-02……

 

 

 

 

当超人扛着达米安一路飞回农场的时候，远远就看见自家后院上挂满了灯泡，照亮了整栋房子，缓缓降落后，布鲁斯拿着马克杯悠闲地向他走来：“今年我们来打扰你了，露易丝说她很乐意人多一些过平安夜，你的意见怎么样克拉克？”

超人把达米安放在地上，从窗口看去自己的妻子正在和阿福在厨房里忙碌：“我还能赶你走吗布鲁斯，晚饭都快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你永远那么好心，”布鲁斯嘬了一口马克杯里的咖啡，“克拉克，我有个小惊喜给你。”

话音刚落，从房子正门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扑向超人，超人眼里的『达米安』因为不够高，正在踮着脚抱着自己的腰，头还在蹭蹭。『达米安』望着自己露出甜甜的笑容：“爸爸！”

超人看看『达米安』，又看看身旁抱胸冷着脸的『乔纳森』，满头问号：“布鲁斯，这是……”

布鲁斯用马克杯示意了一下：“让小朋友自己解释一下不更好吗？”

『乔纳森』先开口，问『达米安』：“你坚持了几分钟。”

『达米安』歪着头想想：“大概就二十来秒吧。”

『乔纳森』冷哼一声：“切，真差劲。”

『达米安』反驳：“还说我！你不也一样被我爸爸找回来了！”

『乔纳森』不服气：“那不一样！克拉克他用X光视线，他作弊！”

两个小孩还在不断地争吵，但是超人的脑袋已经思考得快要宕机了，布鲁斯见状把超人领到一旁，边走边说：“克拉克，你还记得那天在小乔学会飞行的时候，在车上的谈话吗？”（*别告诉我你没看过《超凡双子》第十卷）

超人思考了一下：“你是说，难不成……”

布鲁斯笑了：“没错，它成真了‘一半’。”

超人抓着自己的头发：“那可是句随口一说的无聊玩笑话啊！”

布鲁斯笑得更开心了：“那你以为呢。”

超人：“没有什么办法吗？”

布鲁斯：“这个节点连十恶不赦的哥谭罪犯都去过节了，你忍心去麻烦扎塔娜吗？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儿子的身体，一个是你儿子的灵魂，挑一个吧，过明天的圣诞节。”

超人看着还在吵架的两个，扶着额头说：“还是灵魂吧！在路上我还以为乔提前进入叛逆期了，要是这是达米安的灵魂的话，真不明白你平常是怎么相处的。”

布鲁斯搭着超人的肩膀一起走进房子：“想知道吗？你可以试着当一次蝙蝠侠啊，这个我可以。”

超人流下一滴冷汗：“这个我真的不可以……”

 

 

 

 

晚饭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整件事的详情，欢笑声在房间里环绕，达米安拍着桌子还在做无解的狡辩，但是没有人听他的，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提姆用手指挑了一下眼角笑出的眼泪：“真的是太有意思了，话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达米安』其实是小乔的？我是在他叫我起床的时候，脾气太温柔了，要是真的达米安肯定一脚就踹上来，后来乔拉着我玩《堡垒之夜》，就更确定不是他了，他输入的账号我没黑过。”

迪克有点惊讶：“你们……都这么快意识到达米安不是达米安？”

杰森咬着叉子说：“不然呢，即使我不经常在庄园，『达米安』在厨房向我笑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他了。”

阿福端着布丁放在餐桌上：“而我，在接乔少爷回庄园的路上就发现了。”

杰森用叉子第一个抢到了布丁：“没错，然后我借口把乔支给提姆，让他处理，不出我所料提姆也很快发现了。我在厨房和阿福讨论这件事，最后决定告诉刚巡逻回来的蝙蝠侠。”

布鲁斯还是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看着乔已经羞愧的通红的小脸：“蝙蝠侠只用了一句话就找到了证据，最近达米安可没有和泰坦出过任务，他还在和你上学呢。不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乔，伪装的技术还需要再学习学习。”

克拉克绕绕头：“所以……就只有我和迪克没有发现？”

蝙蝠家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看着克拉克和迪克笑，笑得不怀好意。

 

 

 

 

大雪纷飞，大家吃完了晚饭都在室内聊天谈地，乔和达米安在游戏机前玩着布鲁斯送来的新款游戏，还是全dlc的；提姆和康纳在地下室玩着桌球，不亦乐乎；露易丝和阿福正在厨房交换着各自的独家料理，时不时还有新的香味从厨房传来；杰森在火炉旁给比扎罗念着故事，比扎罗在故事精彩的地方傻笑；克拉克和布鲁斯坐在沙发上聊过去正义联盟一起的有趣任务，布鲁斯抱怨战损越来越多。

而迪克独自一人坐在圣诞树旁，喝着啤酒，喃喃自语道：“为什么……这个聚会的人数是奇数……呜呜呜……”

迪克还在自怨自艾的时候，门外一阵敲门声，迪克纳闷这个时候还有访客，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有人在吗，希望我还没有太晚。”

迪克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正是他朝思夜想的声音，立马起身打开门：“没事，你来得刚刚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