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之外,合乎情理之中,剧情跌宕起伏,人物生动形象。

双子跨次元 第八集(本章6394字)

第八集

一个半月后,将军府书房。

乔正在和新学的生字做斗争,在纸上用毛笔一笔一划地练习。徐老在旁看了一眼,摸摸胡子点头:“孺子可教也。”乔写完了最后一个字,累得趴到在书桌上:“先生,我都练了一上午了,可以休息一下嘛……”经过一个多月魔鬼训练,再加上达米安拒绝用英语交流,每天晚上还接着给他补习,乔的汉语水平突飞猛进,除了有些口音之外,已经可以磕磕绊绊地简单对话了。

徐老放下手中的书卷,拿起茶盏:“小儿着实有进步,老朽深感欣慰,那就休歇片刻。”

乔:“那,那我要听先生讲故事!”

徐老喝了口茶:“小儿想听什么。”

乔:“先生接着讲花姐姐的故事吧!上次的还没讲完呢。”

徐老把茶盏放下:“没大没小!要称呼将军。将军的故事,已经快结束了,柔然胆子如此之大,只因依附高车一族,没了高车族粮草兵马,柔然不过一盘散沙而已,后面就是围剿残党的一些小战斗,不提也罢。但自从在四年前杀敌痛失了李将军之后,将军性情大变,愈发冷峻,后来柔然的讨伐正式结束,被皇上召回洛阳,留在这空荡荡的将军府里,可不是滋味。”(*李翔——花木兰的未婚夫)

徐老在空中微微拱手:“当今皇上的玄孙慧眼,体恤将军孤身寂寞,便向皇上提议让将军镇守洛阳,至此将军脸上才少了些落寞之情,把全余身心投入到治安洛阳中,现在的洛阳百姓安居乐业,歌舞升平。哪料想大檀死心不改,妄图卷土重来,再后来就是狼卫突现,尔等擅闯城门了。”

乔双手撑着下巴:“怪不得花姐姐看起来凶凶的,原来是这样啊。那先生你的故事呢?先生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

徐老扶着椅子坐下:“一个糟老头子有何可讲的。”

乔更好奇了:“先生讲讲嘛!”

徐老看着乔期待的眼神,想起了什么,心头一软:“唉,老朽这条命……都是将军给的。始光元年,柔然初次进攻,最先被侵犯的就是我等边域小民,他们烧杀抢掠十恶不赦啊!老朽,老朽无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女被杀,却什么都做不了!双手被捆拉在马后拉了数十里,在濒死之际被将军所救,将军就是老朽余生侍奉的恩人。

“小儿,你尚且年幼,不明恩情报答。老朽本想死了一了百了去见妻女,是将军点醒这糊涂念头让老朽活下去。人老不中用不能随行上战场,幸得老朽的草药方子在军中还算有些作用,还可给伤兵残将疗伤,边域征战六年,跟着将军六年。到了府上赐职,当上小小的管家,尽一份薄力为将军分忧。”

乔不禁感叹:“哇哦,原来先生的经历也很曲折。让我想起一个人,他和你很像。”

徐老:“何人?”

乔把玩着毛笔:“他叫阿福,是大米的管家,可厉害了!做的小甜饼特别好次。”

徐老摸着胡子:“管家……管家,不曾可知达米安是名门望族?”

乔回答:“不然咧,这么臭屁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他们家还有好大好大的房子,达米安爸爸是开公司的……呃,应该说是开商会的,特别有钱!”

徐老心中的疑惑解开了不少,这就说得清为何达米安是如此聪慧,谈判的方式如此老练,想必也是从父亲那里耳濡目染。

徐老接着问:“那小儿的家世也是权官达贵?”

乔摆摆手:“没有啦,我们爸爸是好朋友,经常在一起揍……工作!我的意思是工作!我俩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就这样认识的,后来才慢慢变成了好朋友。”

徐老笑了:“原来是世交,如此青梅竹马,甚好甚好!”

 

 

 

 

与此同时,小院内。

达米安下腰躲过花木兰的直刺,反手撑地,以手为支点对着花木兰下盘猛一扫堂腿,花木兰凌空一跃退开两步之外,站稳脚跟,朝着达米安胸口佯攻,达米安借力打力,错开花木兰手中的木剑,拉近距离,左手抬掌向下巴推击。花木兰左臂一挡,右手握柄砸向达米安肋下。达米安见状右手把木剑逆时针一轮,打在膝盖后面的小腿肚上,膝盖关节独特的结构,只要小腿肚一倒,人只能顺势单膝跪下来,达米安趁机一个鞭腿抽在肩膀上,花木兰被打倒在地。

花木兰躺在地上笑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达米安收起木剑伸手去拉起她:“花将军被打败了也这么开心吗。”

花木兰抓住达米安的手顺势站起来:“我真的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洛阳里的小贼刚开始还会逃跑,后来时间长了看到我就直接吓得尿裤子动都不敢动,一点乐子都没有了!异邦人,你的章法我完全没有见过,奇特、凶狠,却异常有效。”

达米安转身:“花将军在让着我,和我对练都没用上三分力吧?”

花木兰拍拍身上的从尘土:“和一个大伤初愈的小孩对练,不是君子作风。”

达米安放下木剑,坐在木桌边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全力应战,才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花木兰也收起木剑,坐在达米安对面:“你实在是太有趣,我可要好好留着你。”

她也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一个多月来,果真如你所料,狼崽子安静得像狗一样,弟兄们的排查也找不到线索。你不是说早已经有计策找出洛阳的狼卫吗,我们何时动身?”

达米安转了转臂膀:“经过徐老的调养,大小外伤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没想到旧的伤疤也在消失,再过几天就能回最佳状态,东方医术还真的神奇。”

花木兰淡然地说:“我不知晓你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在这个年龄,小孩身上有伤疤绝不是什么好事。”

达米安盯着花木兰:“花将军,不该问的话,永远不要说出口。子非我,固不知我矣”

花木兰单手搭在桌上:“这么有趣的人,谁难免会对他的背景产生好奇心。那么,计策。”

达米安嘴角勾起,眯着眼睛说:“木兰长得这么漂亮,想必演技也不错吧。”

 

 

 

 

黄昏时分,三位行人穿着黑色长袍兜帽,都看不见脸,在小巷走着,明显看出是一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大人先开口说话:“异邦人,你确定我们要装扮成这样?”

右边的达米安低着头回应:“当然,不然这样套不出信息,待会按计划行事。”

三人如鬼魅一般行游,不久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破落的城隍庙。城隍庙里残垣断壁,杂草丛生,但是门口柱子上的朱漆,和硕大的泥塑,都显示出曾经时日的香火繁盛。洛阳有了更大更好的寺庙,香客们也愿意去到高僧云集的地方朝拜,这里自然就败落下来,只有一群乞儿在此处安家,围绕着火堆懒懒散散地躺在地上捉着虱子,亦或许找个角落窝着一觉睡到天亮。

正厅里却不太一样,有乞儿点亮了烛台上的火光,另一群乞儿虽然也衣衫褴褛,但是明显比在外堂的乞儿精神不少,他们都没有睡觉或者干什么闲事,而是在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最大的佛像上,居然有个老乞儿大大咧咧地坐在佛像的盘腿里,侧躺着把帽子盖在脸上,似乎在小憩。

花木兰带着两人穿过园堂横七竖八的乞儿,信步直直走向在佛像上的老乞儿,操着别扭的口音问:“你可知哪里可以买卖奴隶。”

突如其来的女声,顿时让正厅正在谈论中的乞儿顿时都安静下来,都看着对老乞儿说话的陌生女子。

老乞儿拿起帽子偏了一眼,没有理会,又重新盖上脸,翻过身接着小憩。

右边的小孩儿从怀里拿出一串绿松石手链,解开绳子抽出一颗,放在手掌递给佛像上的老乞儿:“远道而来,不知礼数,如有冒犯,敬请见谅。”

老乞儿听到,起身,两根手指捏起珠子,在火光下细细把玩着,这颗绿松石品质极好,没有裂痕没有瑕疵,正圆且上面的花纹雕刻精美,钻口周围光滑整洁,本身用料极好,加上大师级别的雕刻,定然价值不菲。

老乞儿咳嗽了一声:“十二。”从一旁站起一个小乞儿,老乞儿的喉咙里彷佛有痰一样,低沉地只说了一字:“带。”

被叫做十二小乞儿在三人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自行向后院走去,三人紧跟着十二离开了正厅。

后院也是一样的落败,更没有乞儿愿意睡在寒冷的露天,好在今夜月光明亮,勉强能照亮前行的路。

三人相距着十二拉开一段距离,拉紧兜帽,花木兰压低声音:“异邦人,你如何可知这帮乞儿能带我们进去。”

达米安自信地看着花木兰:“你以为我这一个半月就光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么?我可是交给小乔一份神秘任务的。”

乔学着他们也压低声音:“大米让我在空闲的时候观察洛阳城,我用超级速度两个星期把洛阳的布局摸得个大概。但是有次在晚上跑出来的时候,看到这里每天晚上都点蜡烛,而且这些乞丐好像很有钱的样子,可以点很多很多的蜡烛。我觉得奇怪就和大米说了,他让我先暂停观察洛阳的任务,去看这些乞丐每一天都在干什么。刚开始我觉得很无聊,后来我发现,大房间里的乞丐基本上都不出去讨饭,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然后让外面的乞丐去传话,虽然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重点是,在大大雕像上的乞丐应该是他们的头头,因为他也不出去讨饭,还每餐有人送东西给他吃。”

达米安:“难道你没发现,他是这么多乞丐中,唯一一个胖胖的人吗?所以我推断,这是洛阳城里地下信息枢纽,我们要找狼卫,最好从这里下手。”

花木兰皱起眉头:“我只是个战士,服从军令即是天职。计谋决策之事不太擅长,但没想到洛阳居然有这种三教九流之地,事成之后带军把这里全部铲除!”

达米安却摇摇头:“你们中原人应该都知道阴阳相生的道理,你在明,他在暗,你守着洛阳,他守着地下。按照逻辑,这么久了你居然都不知道洛阳的地下势力的存在,说明他把地下势力整理得井井有条,两者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破坏这个平衡呢?”

花木兰握紧拳头:“可是……”

达米安看着她,接着说:“我知道你的正义感不能容忍,但是世上不是非黑即白的。”

说话间,十二已经把三人带到了一处暗渠,水上一叶小舟,早有船夫在此等候。十二灵巧地跳上船头,三人见船夫无所动,达米安识相的从怀里掏出一株绿松石递给他,船夫接过绿松石后看也没看塞进怀里,开船出发。三人坐在船中凑在一起,乔拉了拉达米安的衣袖:“大米大米,为什么要用宝石给他们啊?直接用钱不更好吗。”

达米安把乔拉过来,小声地说:“动动脑子好不好,官府的钱太新了,他们会起疑心的,再说我们的人物设定就根本没有钱……”

花木兰在两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向船头的小乞丐问话:“那个,你叫十二对吧,你带去往何方?”

十二没有回头,对着黑暗的夜色开口:“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花木兰更困惑了,这句话是对我说还是对他自己说的?再次询问十二,但十二没有再说一句话。

不出一刻钟,再黑暗中穿梭的小舟就到达了码头,本来花木兰还想凭借记忆记下行驶路线,无奈实在太黑,还经历了几个山洞和分流,只好放弃。

十二跳上岸,领着三人到一个面具摊前,指着各色各样的面具说:“戴。”

摊前的老板见有生意来了,充满笑声出来迎客:“哟,客官是新来的吧,选个自己喜欢的面具带上吧!在鬼市客官都要戴面具,不然坏了兴致可不好。”

这才发现老板也是带着一副笑脸面具,三人将信将疑地走到摊前打量着诸多的面具,老板看着他们犹豫了,搓了搓手:“客官,在鬼市里除了永久居民、鬼捕和里头的大人物之外,进来买卖的贵客都要戴小人做的面具,不然在洛阳见到真实面孔了这交易也不太好做下去不是。请客官放心,小人做的面具都是独一无二,绝对没有重复的。”

三人挑了挑随即带上面具之后,达米安给老板一珠绿松石,老板双手捧着声音略有颤抖:“诶呦,这么好的珠子,小人看看怎么找钱给客官。”

花木兰却说:“你留着吧,我不想再来这里第二次了。”

十二确定了三人带上面具,便跳回小舟,船夫启程回去了。老板连连点头:“多谢贵客赏赐!多谢贵客赏赐!贵客放心,回洛阳的船不在这里,贵客玩尽兴了,会有人带贵客离开的。”

达米安心想,这地方的管理者还真是谨慎,来和去的船不在同一个地方,离开的时候还需要人领,要是有人潜入,发觉带进来的人有问题之后也能靠着这条规矩把人留在鬼市出不去。

三人在老板的指示下,一步一步深入鬼市,里面人头攒动戴着面具的,没带面具的都很多,熙熙攘攘的让花木兰以为自己回到了洛阳最繁华的集市。一路上鬼捕并不少,还热情地给他们指路。整个鬼市虽说是市,但实际上并不在平面上,而是依附一个无比巨大的溶洞建成,所有的商铺和道路都像鸟窝一样镶嵌在岩壁上,一层叠着一层,悬吊在空中,下面就是急湍汹涌的地下暗河,与刚来的小渠缓慢的流速完全不同,暗河深不见底,可能还有锋利的礁石,人不小心掉下去必死无疑。在暗河里居然还能看见巨大的金属齿轮,无数的水车带动着齿轮不知疲倦地转动着,很可能整个鬼市的动力来源就是这里。

三人走过了无数的石头路和吊桥,终于来到了鬼市的最深处,一座巨大的宫殿,毫不夸张地说,这座直接架立在暗河的建筑物并不比洛阳的任何一个达官显贵的大户人家宅邸奢华。乔即使带着面具也挡不住对整个鬼市的好奇,从来没发现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地方!

一个小厮在旁门等着,看见三人后抱手施礼:“主人在里处理事务,请随我来。”打开旁边的侧门让三人进去。

他们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等候,隐约间听到书房里有人物在交谈着什么,过了半柱香房门打开,一个戴面具的男子看起来甚是高兴的离开了房间:“和卫兄做生意就是爽快。”

被称为卫兄的男子两鬓斑白,一身玄色阔袖蟒袍显得精气神十足,腰上的配饰和头冠都显得此人非富即贵,拱手回礼:“哪有,还是贤弟的货物一向极品,能卖给白某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对方两人短暂寒暄之后,面具男就离开了,男子把三人请进书房,率先开口:“本人姓白,名卫,何种生意都略有涉猎。此番听来客人要奴隶,不知是买是卖呢?”

花木兰站起来:“你何能知道我等要奴隶?这一路来我只讲与老乞头知,而鬼捕一直在给我等指路,你家小厮也知道了在门口恭候。”

白卫在房间里背手信步:“客人眼尖。不过是耍了个小小的把戏,在这偌大的鬼市中,有数等不记的猫头鹰带信,在黑暗中飞行猫头鹰可比鸽子有用多了,飞行快翅膀柔,无声无息,在鬼市里无论大小事顷刻间都能传遍。鬼市虽黑,但什么也藏不住。”

达米安听到猫头鹰,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白卫在书桌旁十指交叉:“好了,我们来谈谈生意吧。”

花木兰开口:“我想要知道……”

白卫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花木兰的话:“不不不,客人太心急了,这样可谈不好生意。在鬼市里一向都是白某先看客人有什么再做交易,看来现在这样子是客人要卖奴隶了?卖的是哪个呢,还是说……客人要卖自己?”

花木兰瞋目扼腕,眼中的杀气已经快迸发出来了,达米安见状拉着花木兰的手示意不要冲动,自己走上前交涉:“我们卖。”

白卫的眼神好像透过面具盯着达米安:“哦?小孩儿,你可为你家主人做决定?”白卫眼神征求花木兰的同意,但是花木兰转过脸压制住自己杀人的冲动,白卫就当默认了。

达米安手指指向旁边:“卖他。”

白卫还是看着达米安不动声色:“确真?”

达米安:“是。”

白卫蹲下平视着,伸手摘下了面具,少年精致的面孔展现出来,但是却看着自己的同伴,脸带着生气更多是疑惑的神情。白卫看起来对少年很满意:“长得不错,定是个英俊胚子,但是这眼眸为何是蓝色,西域人?”

达米安回应:“我以为奴隶买卖不问出处。”

白卫一副随意的样子:“小孩儿,那是你以为。白某要为买家负责,要是不小心收了不该收了奴隶,白某可担当不起。”

达米安沉默了,没有接白卫的话。

白卫看见这样,把面具放在少年的头上:“客人既然不愿意,白某就无话可说了,送客!”

达米安急忙开口:“对!我们是来自西域!”

白卫淡淡一笑:“这样才是谈生意,接着说。”然后把少年头顶的面具随手放在一旁,拉着他到书桌旁边。

达米安叹了口气:“我们是西域一个小国的贵族,因支持柔然被魏军灭国,流落到洛阳,现在身无分文,只好卖掉其中一人换取盘缠,在洛阳苟活。”

白卫把少年的长袍取下,仔细摸索着手脚,端详着少年的脸,还示意他张口观察牙齿:“手脚健全,样貌端正,齿如瓠犀,外表看来是极品中的极品。喂!小孩儿,你会说汉话吗。”

白卫发觉少年又看向同伴似乎在示意着什么,但是他戴着面具并没有任何举动。过了一会儿才口齿不清地说:“我会说一些。”

白卫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很好!”随即指着对面房间茶几托盘上的茶具说:“给白某端茶送水,这个很简单吧。”

少年看看白卫,挪动脚步去房间端来茶具,给白卫倒了一杯茶。白卫用食指在茶杯的桌上摸了一圈:“非常好,伺候得还算伶俐,茶水没有一滴掉出来。这个小童我收了,王丁!把人带走。”门外刚刚领三人进来的小厮进来,拉着少年就要离开房间。

少年伸手向女子:“姐,姐姐……”

花木兰看见少年不舍,刚也要伸手拉住。白卫看到了:“客人,卖出去的货,泼出去的水。”

花木兰的手定在半空,眼睁睁地看着王丁把乔领走。

白卫重新坐好在书桌前,定睛看着面具小孩:“现在,轮到客人了,你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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